律北琰径自抱着她往客厅去。
她被他轻轻地放在沙发上,乔安安刚坐下便想起身,手腕却被律北琰握住,动弹不得。
陈叔上前来,“先生,少夫人。”
“拿药箱。”律北琰的声音沉醇,含着一丝不悦。
乔安安睨着他的睫羽,“不用涂药了吧?这个其实都不算伤,只是被勒得有些紧而……”
“已”字还没有说出口,对上律北琰寒凛的双眸,乔安安霎时噤声。
她扁了扁嘴,嘟囔:“涂吧涂吧。”
不一会儿,陈叔便将药箱拎了过来,律北琰坐在她边上,腾出一只手掀开药箱的盖子去翻找药膏,不多时,药膏就已经敷在她的手腕上。
一圈白色的药膏,冰冰凉凉的。
“北琰,咩咩怎么会突然跑出来?”乔安安忽地想起来,她好像把咩咩给丢在喷泉池边了。
律北琰给她涂药的动作微顿,道:“你说要给它洗澡?”
“你别告诉我,它来找我就是为了我给它洗澡?”
“佣人没注意放出来了,不清楚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受伤了?”律北琰抬眸,问。
乔安安收回已经涂好药膏的手腕,扯了扯唇,“没有。”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