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珀眸眯起，厉擎宇轻启薄唇：“重新调查？”
律北琰颔首。
厉擎宇摸了摸下巴，“这就有意思了，你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却偏偏在这件事情上存疑这么多，事情过去也有三个月了，还是觉得乔安娜有奇怪的地方？”
律北琰下巴紧绷，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他的态度很明显，他对乔安娜产生了怀疑。
正如牧尘所想，一个人的变化，难道短短十二年里可以变得这么多吗？
而且当年的细节很多地方是不清晰的，乔安娜也一直刻意的避开十二年前的事情。
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厉氏主攻的便是电子科技中的追踪功能，如果说十二年前的事情到底还有谁能够完整的调查出来，恐怕只有厉擎宇。
只是，这需要时间。
“好，我会让人重新调查，顺藤摸瓜。”
“……嗯。”
厉擎宇勾唇，“我都忘了问你，嫂子知道乔安娜的身份之后，什么反应？”
律北琰面色微沉。
什么反应？
没反应。
的确，乔安安当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没有想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