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凉意自脚底升起。
怕什么！不能怕！
乔安娜狠了狠心，坐在床边，“律少，已经两天了。”
“牧尘。”律北琰淡声命令。
牧尘从律北琰的身后走出来，将一份文件递给乔安娜，这一份合同，是江父刚刚不得已签下的股权转让书，也就是说，只要乔安娜在这份文件上签字，江氏就彻彻底底的改名换姓了。
乔安娜眼睛亮起，伸手就要一把抓过牧尘手里的股权转让书。
乔安娜的手停滞在半空，动了动指节，她扯着唇角，“律少这是想反悔吗？我是无所谓，反正我也是烂命一条了，因为你们！因为你，因为乔安安，我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
她掀起眼帘，意味深长的睨着律北琰，瞳仁颤抖着，分明是在害怕，却偏偏死撑着。
话没有说完，可在场的人，不论是牧尘也好，还是律北琰都很清楚她没说完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那个真正的救命恩人，等不了！
“她在哪。”律北琰问。
乔安娜收回半空的手，略显苍白的唇角勾起，“如果我现在就说了，那你下一步不就是要把我囚禁起来吗？律北琰，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不会这么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