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你真的想好了？”费嘉许来来回回地翻看了这两份协议，沉声问。
乔安安将视线从文件上收敛回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费嘉许嘴角勾起，弯身凑近了乔安安的脸，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撞在一起，乔安安瞳仁一缩，往后瑟缩。
“不过，你这个决定正和我心意。”
乔安安嘴角扯了扯，“费嘉许，你能不能……”
话没说完，费嘉许先抢先道：“你是不是又想说我能不能正经点？能不能不开玩笑？”
乔安安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话都被费嘉许说完了。
费嘉许收敛嘴角的笑意，将文件放在一边桌上，“乔安安，我是认真的。”
乔安安后背一僵，抬眸有些诧然，“你说什么呢？”
“少给我装糊涂，我说什么你会不知道？”费嘉许抬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叹口气继续道：“不过我知道，你现在不会考虑其他的事情，毕竟你还是个有夫之妇。不过……”
费嘉许说着，余光瞥向那两份协议。
封面上，赫然醒目的写着五个大字，黑体加粗——离婚协议书。
“不过等你跟他断了，我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