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白线上试图走直线,四肢略微不平衡,左右倾倒着却始终没有倒下,保持着清醒。
律北琰跟在她身后护着,灯光倒映着他们一前一后的影子。
他手臂上挂着外套,他只要给她披上去,不多时就会掉下来,她很抗拒。
而且……平日这些酒,足够让她醉了。
可这一次,乔安安没有醉,反而很是清醒,除了不能走直线外。
其实,说到底,她离开他……过得还是很好,律北琰意识到这一点,心里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指缝渗着猩红的血。
直到看她走进酒店套房,他站在门外,守了半夜才离开。
而与此同时,回到酒店套房的乔安安前一秒还算清醒,可门一关上,她便脚下一软整个人就摔在地上。
膝盖磨破了皮,疼得她直吸气,痛感让她的醉意消散了不少。
她没有动,就这么趴在地上,入目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眼角湿润,乔安安扯了扯唇抬手去碰自己的脸颊,抹了一手的湿润。
她掉眼泪了。
……这么多天没掉眼泪,她现在只不过是跟一个和他背影相似却性格截然相反的人喝了点酒,吃了颗酸得牙疼的解酒糖,她就没出息的哭了。
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