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复检的疼哭得大喊,那个时候她是疼的绝望吧?
乔安安伸手握住他的手,笑道:“我忘了。”
她那三个月躺在床上,根本就不记得。
后来做复检的时候,乔安安也记得不清了,只记得似乎很疼,可如今她也只是模糊的记得罢了。
律北琰沉默,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
“律北琰……”
律北琰低头,与她直视,没有说话。
“现在一点也不疼了。”乔安安知道,律北琰在自责,毕竟一个女孩子在腰上留下这样狰狞的疤痕是不好看的,而且当初的疼痛,是别人难以替代的。
律北琰颔首,将她抱进怀里。
乔安安双手环着他的腰,叹口气,“律北琰,你说……妈妈心里有过赵老师吗?”
赵鹏池如今已经近五十,却仍旧没有找一个女人,是不是在等宋禾?
十年,等一个回不来的人。
“……”律北琰没有回答,但如果他跟赵鹏池的处境对调,只怕他也会跟赵鹏池做一样的选择。
用一辈子,去等一个人。
一颗心放一个人,已经满了,再强行的装进去一个人太累。
赵鹏池离开咖啡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