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里也的的确确是对律北琰受伤的事情担心,乔安安也只能暂时的压下心里的疑惑。
“你可以走了。”律北琰冷声。
律沛柔抿着唇,“北琰哥哥……”
“我不希望我受伤的事情有其他人知道。”律北琰再度启唇,道。
这句话,意思再明显不过,说难听了就是对律沛柔警告,不允许她把他受伤的事情告诉给律宅的任何一个人。
律沛柔的脸色白了白,“我、知道了。
她转身离开,耿丹秋却始终杵在门口,犹豫不决。
乔安安余光扫到她:“丹秋,你是有什么话说吗?”
耿丹秋抿了抿唇,走进来,冲着乔安安和律北琰便鞠躬,直起身子的时候,眼尾略微泛红。
“对不起。”
“丹秋?”
“这次的道具是我负责的,我……”耿丹秋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她明明在上台前特地收拾检查了一边,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事。
乔安安眸色略沉,“丹秋,这件事情不怪你,你先回去吧,放心,不会有人拿这件事情来为难你。”
耿丹秋诧然抬头,“安安,你……信我?”
“我为什么不信你?你害我有什么好处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