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手疼。”
律北琰扯下她的手,盯着她还没有退红的指尖,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乔安安瞳孔怔愣。
“律……”
“你还想知道他的什么事?”律北琰虽然吃醋,但没有迟到完全失了理智,明白乔安安提及应寒舜必然是感觉到了什么。
乔安安收回手,感觉指尖烫烫的,灼心。
“没有什么想知道的,该知道的……网上其实一查就知道了。”
应寒舜从小到大的资料就根本没有隐藏过,只要一搜,多得是他的事迹。
他的竞争对手自杀跳楼,举家移民甚至是入疯人院精神崩溃的事情,并不是这短短三个月里。
只不过,以前他不曾在陵城罢了。
而是在二三线城市,虽然也轰动,却不会完全传到陵城这个经济中心来。
“我总觉得,他来陵城是有什么目的。”乔安安认真道。
“怎么说?”律北琰追问。
“我知道每一个人来陵城必然是有自己的目标,但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为了钱——”乔安安顿住,默了一会儿才道:“可应寒舜不是。”
律北琰凝眸。
其实他和乔安安想的一样。
应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