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今天去赛车罢了。”应寒舜停止了自虐的行为,慢条斯理的用纸巾将流下的猩红擦拭掉。
赛车?
律沛柔眸光微沉,“你做了什么?”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谁?那必然是律沛柔
纵使律沛柔对应寒舜也不够充分了解,但跟别人相比,自然是明白他的一些做事风格。
应寒舜可从来没有赛车的爱好。
而且他在时间上非常的吝啬,绝对不会把时间花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不过就是给了一点警告而已。”
律沛柔眉心的小山堆得愈发的高耸,“你对他做了什么?”
应寒舜起身走到床边,一手抓住律沛柔的手臂将她拉起来,律沛柔挣扎了两下,可他的力道很重,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一个用力就将她扣进怀里。
应寒舜低下头,薄唇在她的耳边一翁一合。
“怎么?这么担心我会对他做什么?”
“……应寒舜,你有完没完?这样反反复复的问我,有意思吗?”
应寒舜松开她,退了几步靠在衣柜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放心,我当然不会动你的心上人……只不过是让另外一个,在医院里好好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