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碧娟顿住脚步。
“……”律北琰动了动薄唇，没有说出话来。
唐碧娟不解地看向他，见他迟迟没有开口便再问：“怎么了？是担心爷爷的身体？他现在已经睡过去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歇一歇就好了。”
“不是。”律北琰道。
唐碧娟拧眉，像是在看一件新鲜玩意儿似的上下打量律北琰。
她虽然这些年跟律国旭没有怎么陪过律北琰，但好歹也是相处了二十多年，他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儿子这么扭扭捏捏的模样，不禁好奇。
可见他不说，她有些着急起来。
“到底怎么了？是安安怎么了嘛？”说着，唐碧娟便抬步要往里走。
律北琰长臂一伸拦住她的脚步，“妈……你有卫生棉吗？”
唐碧娟步子一顿，急急地刹住车，踉跄了一下，抓住律北琰的手臂。
她看见自己儿子的眉眼闪烁，唐碧娟顿时哭笑不得。
第一次看到自己儿子这样不好意思的模样，她反而有些新奇。
可……安安需要卫生棉，侧面也证明了她的孙子孙女还没有着落。
唐碧娟松开他的手臂，“安安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