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会儿就如空城般。
“好。”律北琰颔首,给司机发了信息让他过来开车回去。
乔安安一笑,挽着他的手臂往大街上走。
“今天早上……”乔安安抬眸,“是公司又出什么事了吗?应寒舜搞的鬼?”
“不是。”律北琰道,“是司祭。”
律北琰的左右手,乔安安几乎每天都能够看见,所以他也没打算瞒着。
被他这么一提醒,乔安安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一小段日子没有看到司祭了,还以为出差办事,她疑惑问道:“司祭出什么事了吗?”
“嗯,在医院。”
乔安安停住脚步,“什么时候的事?”
牧尘主要是文职,司祭则是负责外出,更多的是扮演一个保护律北琰的角色。
可以说是要靠近律北琰的最后一道坚硬的墙,一般没人能够打得过司祭。
现在司祭在医院,乔安安不用多想都知道,一定是有人要对律北琰动手,所以才会先解决司祭。
“是应寒舜?”乔安安又问。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乔安安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律北琰没有否认,继续往前走。
乔安安紧绷下巴,眉眼不由得沉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