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酡红。
应寒舜是律国实的儿子,两人眉宇之间极为相似。
两父子相比,不论是谁,都不会选择年长一倍的律国实,应寒舜看上去更加的年轻、力壮,许如清心跳砰砰作响,不自觉的抬起手来,想要勾住应寒舜的脖子。
可就在她抬起手那刻,应寒舜却松开了她。
许如清迷离的双眸也霎时恢复了清明。
“你——”许如清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你要律兴业的命,我要律兴业的秘密,两者不误。”只不过是顺手罢了。
在应寒舜的心里,躺在重症监护室内的律兴业根本算不上他的亲人,他是从死亡地狱里爬出来的,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从未享受过所谓的亲情,更不知道亲人是什么。
所以,律兴业的命,之于他是个没什么重量的东西。
许如清眉心微蹙,“秘密?”
应寒舜没有说话,动作流利地点燃了香烟,喷吐出薄薄而又味道刺鼻的烟雾。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也不管你到底为了什么秘密,总之……谢谢你。”许如清话落,忽地上前抱住了应寒舜,吻上他的薄唇。
蜻蜓点水一般。
应寒舜却没有推拒,而是顺势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