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这才坐下来,翻开笔录本,问:“叫什么名字。”
乔安稷连着被呵斥两次,哪里还敢问什么,只好低着头牙齿打颤道:“……乔、乔安稷。”
警察执笔快速地写下他的名字。
“今年多少岁?”
“二……二十四。”
“哪里人?”
“陵城本地……”乔安稷咽了咽唾沫,问:“警察同志,那、那个,我到底是犯什么事了?那个女人说的话不能信啊,我……我昨天醉的不省人事,肯定是那个女人爬我床上来的,我昨天跟——”
“我问你了吗?”忽地,警察沉脸,将笔一放,斥道。
乔安稷当即就缩了脖子,怂了。
警察和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警察才重新问:“家里还有什么人?”
“……”
乔安稷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警察一句,他便认认真真的回答,生怕警察问到关键的问题,他却没有听见。
约莫半个小时,例行的审问才过了一遍。
乔安稷冷的唇色发紫,警察见状便让人送了外套进来,他这才缓了些。
“乔安稷,你知道你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乔安稷的脸冻得苍白,在这审问室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