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谷诗。”
“我就今天早上跟她提了一嘴，没想到这丫头还记下来了。”
卜鸣抱着卜冉冉上前，打招呼道：“律总。”
律北琰颔首，这还是卜鸣回来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卜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我刚想说天已经黑了，问律少夫人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卜鸣问，“不知道律总和律少夫人有没有时间呢？”
“改天吧。”律北琰没有直接拒绝，相比之下倒是多了一丝余地。
卜鸣点了点头，乔安安便跟着律北琰上车离开。
律北琰帮她系上安全带，乔安安看了一眼窗外，卜鸣的车已经驶离了，“北琰。”
律北琰并没有开车，第一次开她的卡曼，有些不熟悉，但很快便上手，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动作流利，驶离了学校门口。
“嗯。”
“tmk……”乔安安犹豫了一下，她昨天也没来得及问，侧头看向律北琰，“卜鸣跟tmk是有什么关系吗？”
“嗯。”律北琰道，“卜鸣跟tmk有过合作。”
律北琰一直在调查tmk，找一个可以并购tmk的突破口。
其实要跟tmk那边的人联系并不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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