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会把命令当自己的性命,甚至看得比命还要重要。外面是福利院,可从来没有人要领养这里的孩子。”
“他们是一个底下组织,打着福利院的名义把孤儿聚在一起,让他们互相厮杀,像野兽那样争抢吃的、玩的、还有命。”应寒舜说的轻描淡写。
可每一个字落入乔安安的耳朵里却是那样骇人听闻。
“我第一次拿枪是在七岁那年。”应寒舜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乔安安站的不远,正好可以看见他虎口处的茧子。
那是长期握枪训练留下的厚茧。
“第一次看着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死在自己面前,是我刚学会握枪一个月。”应寒舜冷冷的勾唇,“我看着他被子弹打中胸口,白色的衬衫上蔓得都是血,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花。”
“而那颗子弹,是我打出去的。”
乔安安倒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再后来,我自己都不记得我到底看到多少人死在面前,我从一开始大哭挣扎要逃到最后麻木,你知道,杀人无麻的感觉吗?”
“我当时已经没有感情波动了,就是一个被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应寒舜眯眼,“我是他们眼里培养出来的最出色的杀人机器,我逐渐开始成熟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