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跟你去律宅,见到他的时候,他手上戴着一个手表,挺旧的。后来听妈妈说过,说那个手表是他亡妻送给他的,这么多年就没取下来过。”乔安安继续道,“我就觉得他应该是很爱他亡妻的吧?可他又娶了许如清,所以我又觉得,他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个爱亡妻。可许如清孩子没了的时候,他被老爷子困着没有去看过一眼,但其实他强硬一点,难道老爷子真的能阻挠吗?”
“就算真的阻挠,可律国实没有做出过任何的举动去尝试。所以我又想,许如清说到底在他眼里不过就是商业联姻罢了,他根本就没有把孩子和许如清放在眼里。”
“但……”
乔安安将手机微博点开,扯了扯唇:“许如清做出下毒杀人的事情,律国实却还是保留了她的名声,给了她死后的面子,甚至在许如清死的时候,他还撕心裂肺的哭了一场。”
昨晚那一场哭,是乔安安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哭成这样,肝肠寸断般。
所以她看不懂律国实的心到底在谁的身上,又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把心放在亡妻或者许如清的身上?
“我只记得,前婶婶还没走的时候,他们很相爱。”
乔安安抿了抿唇,抬眸与律北琰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