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好像一时之间褪去,律北琰不免担心。
乔安安扯了扯唇,“就是有一点,可能是天气慢慢回暖,我有点适应不了,你也知道嘛,我就是有点小咳嗽。”
“那我们回去。”
“嗯,你帮我温一杯牛奶,好不好?”
“好。”
***
隔天一早,谷诗便来接乔安安离开。
乔安安一夜未眠,也不敢乱动,就在律北琰的怀里,贪婪地吮吸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
谷诗看着她脸色苍白,面露忧色:“安安姐,你脸色太差了,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怎么回事吧?”
乔安安上车,摇头,“没事。”
谷诗见她执意,便只好点头。
两人朝着机场去,刚刚到机场的候车室,却不想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司祭?”乔安安诧异道。
司祭穿着西装,上前,“少夫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说起来,乔安安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怎么见到司祭了,只听说他被应寒舜设计,受了伤入院。
可……不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
乔安安打量着他,“你不是受伤在医院吗?”
“少夫人,是律总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