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派人去将他接了过来。”
乔安安扯了扯唇,摇头道:“没事,你也是担心我出什么事。那……这个药水?”
“只是葡萄糖。”司祭沉眸,“医生说,您现在的状况,目前……没有很好的办法。”
乔安安敛了敛眉宇。
她看到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时,看到自己居然在挂针水时,心里有那么一刻是欣喜的。
她以为自己的这种莫名其妙的病症,是不是已经有办法可以治疗了?
可……
如今听了司祭的解释,她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
也是,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结果?
乔安安脑海忽地一闪。
“司祭,我的主治医生还在吗?”
“在隔壁房间。”司祭道。
“帮我叫他过来一趟,我想确定一些事。”
司祭睨了她一眼,沉默半晌后才转身离开。
不多时,主治医生便被司祭给拎了过来,没错,是拎着过来的。
因为是深夜,主治医生看一些罕见的病例,希望可以知道乔安安的情况到底如何抑制,却不想睡了过去。
还没醒来,司祭便二话不说将他拎起来往乔安安房间走去。
医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