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也不会弄得她辛苦经营的一切毁了吧？最后还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
如今在疯人院的乔安娜肯定也在恨。
律沛柔恨吗？
恨吧，毕竟如果不是她，律沛柔还可以一直做着自己有一天可以摆脱律家孙女的身份嫁给律北琰，成全自己畸形的爱情。
脑海忽地一闪。
乔安安抿了抿唇。
卜鸣察觉到她的神色，“安安，你是想到什么了？”
“……不是很确定。”
要说真的恨之入骨的，只怕也只有这三个了。
可这三个人……能够在她身上动手的，好像只有一个人了。
所有的矛头忽地都指向了律沛柔。
是律沛柔吗？
可……她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成分，又是怎么放在她每天吃的东西里的？
“是谁？”
“律沛柔。”乔安安缓缓启唇，说出这三个字。
“律家的孙小姐？”
乔安安点了点头，她吐出一口浊气，“但是现在没有证据，而且这种成分的来路不明，所以不能确定。”
“既然这样，不如追查这个成分由来的事情交给我？”
“可以吗？”乔安安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