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眼眶微微酸涩,攥着这张委托函,“什么叫他早就猜到?”
“……”牧尘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其实这段时间,因为tmk负责人昏迷不醒,没有人作证,而所有不利的间接证据都指向了律北琰,律北琰应付的很被动。
而律兴业,在得知这件事后便病重入院,至今还在icu没有醒来。
他们不是没有从应寒舜的身上下过功夫,可……应寒舜太谨慎了。
应寒舜就好像完全放弃了tmk这条线似的,天天跑到老爷子的病房外去,全然不在意tmk负责人昏迷不醒,迟迟拿不下并购,可能会使他失去了这一次的继承人机会。
乔安安薄唇紧抿,“还有呢?他还有没有留下什么?”
“还有就是律总让我告诉您,不用担心他。”
乔安安闭了闭眼,顿时觉得无力,许久之后才缓缓启唇,“为什么会这么突然?一个月前没有任何动静,可偏偏在快开庭的时候……”
“是应寒舜对不对?又是应寒舜?”乔安安抬眸,看向牧尘,好像是要从他的嘴里得到证实一般。
牧尘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没有证据。
多无力的四个字,乔安安都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