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而布莱克抢救了整整一个晚上才脱离危险,但也一直都没有再醒过来。
乔安安从医院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卧室内,没有出来过。
“那我们还是不能见律总吗?”谷诗问。
“不能。”牧尘这些天已经用尽了办法,但经侦部就是不允许,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会这么严格,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撤诉书也没有出现……”谷诗颓然坐在沙发上,眼眶微红酸涩,强忍着眼泪没有落下来,“安安姐怎么受得了啊!她现在肚子里还有宝宝,她的身体……”
“谷诗。”司祭见她脱口就要说出来,及时打断。
谷诗被吓了一下,抿着唇,绷紧了下巴。
牧尘拧眉,“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少夫人的身体怎么了?”
司祭很快就调整了情绪,解释道:“谷诗的意思是少夫人现在怀有身孕,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是这样的吗?”牧尘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谷诗忙不迭的点头,“牧特助,我就是这个意思。”她不擅长说谎,站起身来,“我再去敲敲门,看看安安姐愿不愿意出来。”
距离乔安安上一次打阻隔剂已经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