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先生。”
可以说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应寒舜,几乎没有什么律家的人会过来。
律国实不是出差就是在外面厮混过日子,偶尔跟他这个儿子拉拉家常,总之不会出现在医院。
律国旭则是一直在查唐碧娟的下落,偶尔会过来,但次数也不多。
小一辈的也就更别说了。
“出去。”应寒舜道。
“可老爷子刚醒……”护工有些犹豫,不敢随便离开。
应寒舜一记冷眼扫过来,护工当即瑟缩便点着头匆匆离开病房,心想着有保镖在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推开卧室的门,一股清冷的气息便涌了进来。
律兴业的头发在短短的时间里全部花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犹如一个垂死的人。
不,他本就已经在垂死挣扎了。
听到动静,律兴业睁开双眸,看见应寒舜,瞳仁毋地一沉,费力的想要坐起身来。
奈何,他连自己坐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应寒舜按下了床上的按钮,床头往上抬,可以让律兴业坐起来。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看,短短半年时间,律兴业被毒药害的五脏六腑皆废,分明是质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