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自己的孩子!”
“她抑郁成疾,最后去世,到死都在瞒着你去查我的下落。”
应寒舜从口袋里拿出一本手掌大小的日记本,厚厚的,里面都是满目的字迹。
这本日记……
是他在母亲的遗物中找到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看见!
包括那个自诩深爱着自己妻子的律国实!他的父亲!
律兴业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我做什么?”
应寒舜蹲下来,嘴角邪邪的勾起,“当年,她到死都没有找到我!你害我和她分开二十三年,为了你那所谓的律氏优胜劣汰!为了你那所谓的继承人之位。你不就是想要给你那亲爱的长孙砍出一条稳稳当当的路吗?”
“你不是想要律氏越来越强大吗?”
应寒舜攥着那本日记本,嗤笑,“当初在集中营没杀死我,我现在回来,你觉得……我和你的长孙相比,谁胜谁劣!”
律兴业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一口血吐出来卡在了喉咙,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如一口浓痰。
他张着嘴,颤手指着应寒舜。
“明天,就该一切尘埃落定了。”
病房的门,忽地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