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应寒舜声音越发的冷硬起来,第一次将情绪外露,紧紧地攥住了拳头。
他没有回答律兴业的问题,一双墨眸寒霜盯着此刻脸色苍白的律兴业。
律兴业胸口上下起伏,似乎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哪、哪有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费力道,可脸上的神情却是略显慌张的,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想我亲爱的父亲应该不知道吧?”
律兴业一听,瞪大了眼睛,好像是突然有了力气似的,“你敢!”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啊?”应寒舜攥紧了手里的怀表,怀表的边缘已经老化割手,在他的手心留下了一道血痕。
血珠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律兴业看着他那双神似的眼睛,动了动唇,否认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是因为她。”
“……”应寒舜嗤笑一声,笑意森冷。
“是因为你。”律兴业顿了顿,道。
应寒舜嘴角的笑意滞住。
“因为你,会威胁到北琰的地位。”律兴业抬眸看着他,“如果你是个女孩子,那……一切都不会发生。”
“北琰先你出生,从他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