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祭挺了挺身板,应道。
司祭转身就要离开安排人去把这些佣人的父母接过来,既然是在凤鸣苑工作的,接触的都是律北琰的衣食住行,因此这些人的家底都被调查的很清楚。
可司祭才刚走了两步,忽地佣人中的一个男人就跪了下来。
“先、先生……”
律沛柔看见跪在地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攥了攥。
律北琰余光瞥向司祭。
司祭会意上前将那男人从佣人中拎出来,那男人跪在律北琰的脚底,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两个头。
“先生、先生,我……我……”
律北琰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被踹出去几步远,男人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
半个小时后,佣人们都散了。
小白楼的门倏地被打开,司祭将律沛柔和男人都丢了进去。
律北琰抬步走进,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战栗的男人,还有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律沛柔。
“北琰哥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怎么了啊?我……”
“律沛柔,解药在哪!”
“……”律沛柔摇着头,抿着唇,“北琰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