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
“你现在可以说了。”律北琰道。
律沛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踩在地上，朝着律北琰一步一步的靠近。
律北琰周身弥散着逼人的寒气，每靠近一步，从脊骨传来的凉意就深几分。
面对她的靠近，律北琰视若无睹，站在那里。
终于，律沛柔停下脚步，站定在律北琰的面前，伸出手，想要去碰律北琰的脸。
律北琰侧头躲开。
“北琰哥哥，为什么……”
“……”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什么你不能对我公平一点！我也爱你啊，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律北琰眉心微蹙，并不喜欢跟律沛柔接近，可偏偏律沛柔身上的解药是他不能拒绝的。
律沛柔的手抬到一半顿住了，牵扯嘴角，“乔安安在你的心里就这么重要么？”
“是。”终于，这一次律北琰不再装作没听见，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的应声回答。
律沛柔的心口一沉，敛了眼底的痛苦，渡了一层阴冷。
“……”窗户没有关上，外面的风吹进来，冷的彻骨，还吹进来一些雨丝，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