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国实的脑袋,彻底毙命。
律国实脑袋一空,失了声。
“意见?当然没有意见,这个遗嘱,我一点也不意外……”
他当然不认为律兴业会甘心将律氏交到他的手上,毕竟他可是一个连快死了都不忘记要保住律氏,假惺惺忏悔的人。
别人看了那段视频或许能感动的落泪。
但他应寒舜不会。
律兴业之所以忏悔,无非就是想要感动他,让他高抬贵手罢了。
什么对不起?
都是废话!
律兴业只手遮天,稍一抬手就让他和亲生母亲分离,稍一动嘴就可以将所有的责任归咎在他是个男孩身上。
忏悔?
什么忏悔,都是假的。
“……寒、寒舜,有什么话好好说。”
“你知道要从孤儿院出来,要怎么做吗?”应寒舜睨向律国实。
律国实咽了口唾沫,“怎、怎么做?”
“一辈子都躺着,就可以出来了。”
“!!!”
一辈子躺着!
那自然只有死人才会躺着,而且一直躺着,躺的好好的。
乔安安心里有些骇然,她之前听应寒舜说起过一点,她还质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