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牌,可她说的话,的确是发自肺腑的,也是的的确确从一个母亲的角度出发说出来的。
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为了报仇而痛苦的活着。
那不叫活着,那叫行尸走肉。
沈默听着,也微楞,但他仍旧紧紧地握着枪,一只手捂住了伤口,呼吸变得有些微弱起来。
这么多年他和应寒舜相依为命。
他突然也在想……
他的父母呢?
为什么他的父母从未出现过?
是死了吗?
他的记忆早就已经模糊了,他在地狱里活了这么多年,早就麻木了,从未想过他到底是怎么出现在那个地方的。
如今听到乔安安的剖白,一时之间,也有了些迷茫。
应寒舜扯唇,“我可以跟你们走。”
沈默瞪大眼睛,“寒哥!”
张宏正眯眼,听到应寒舜说这话似乎并没有怎么意外,薄唇轻启问:“你有什么条件?”
对于应寒舜这种人来说,打感情牌成功的概率几乎为零。
除非他自己愿意输牌。
很显然,应寒舜说出这句话,就是愿意输牌,究竟是为什么原因,这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因为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