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养了这么一条母蛊,我将母蛊杀死后,将其尸体晒干,然后研磨成了粉末,但还没来得及制药。”
听了冷羽所说,赛华佗从冷羽手心里捻起些许蛊虫粉,放在嘴里舔了舔,随即抬起头来对冷羽说道:
“行!就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把他的嘴巴撬开,你把这玩意儿倒他嘴里去。”
“好!”
赛华佗用手抓住屠应久的下巴,加重力气一捏,屠应久的嘴巴张开了来,冷羽连忙将手心里的蛊虫粉全都倒进了屠应久的嘴里。
赛华佗又立刻摘下腰间的羊皮酒壶,往屠应久嘴里灌入了几口千年酿,接着,将插在他身上几处关键穴位的银针拔出,让其血气通畅,以使蛊虫粉借助千年酿的酒气进入人体血脉。
片刻过后,屠应久有了反应,脸色发生了些许变化,但依然双目紧闭,并未苏醒过来。
赛华佗一只手一直摸着屠应久的颈脉,感受着他的脉象,与此同时,让冷羽将贴在屠应久手背伤口处的膏药贴撕了下来,以便于观察其伤口的变化。
过了约摸半柱香的工夫,冷羽注意到,屠应久原本变得血红的手掌已经恢复了原本的血色,而且他手背发肿部位也渐渐消肿。
赛华佗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