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两眼怔怔地望着洞厅内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忽然双膝一弯,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这些村民,对他而言,都是亲人,现在就这么死了,必然是难受至极。
冷羽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因为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安慰他,这时候,嚎啕大哭或许是最好的释放心头悲痛的方式。
过了好一阵,滕泰才停止哭泣,又抽噎了许久,才猛地抬起头来,愤怒冲冷羽问道:
“那人现在在哪儿!?”
“我也很想知道他在哪儿,我儿子还在他手里。”
冷羽说着,低头冲滕泰问道:
“跟我说实话,你们究竟是在守护什么?”
“什……什么意思?”
滕泰语气有些慌乱。
“还是不肯说么,那我替你说。”
“你身手不错,显然练过功夫,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村的人,应该都会功夫,一帮会功夫的人,大老远跑到这深山老林里隐居,而且几乎不与外人接触,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为了躲避仇家,二是为了掩盖什么秘密。而刚才进这座山洞的时候,你不让我进,还不让我多问。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们躲在这里,是为了掩盖一个秘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