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他侧着头浅浅一笑,“想了想,小师父你第一次担纲电影编剧,我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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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动窗帘,悄悄闯进了室内。小安走进来,第一眼望见的便是站在窗边的沉宴的背影。
“师哥!你怎么不躺着……还开窗……”小安快步走到沉宴面前,说话声比她步伐要快,早就进入了沉宴耳朵。
沉宴回过头来,望见有段时日没见的小安。
车库发生的事并未见诸报纸媒体,沉宴猜秦谨一力压下了所有消息。不过沉宴一直不出现,作为助理的小安发来消息询问,沉宴告诉她自己正在住院。忧心忡忡的小安刨根问底,沉宴只能告诉她自己被人打劫了,这与事实也相差不远。
于是小安便提着花篮来探病了。
花篮里的菊花和康乃馨鲜艳怒放,小安将花篮摆在沉宴床头,“师哥,你报警了没?”
“报警了,已经抓住了犯人。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住院疗养,很快就能出院了。”
其实沉宴是想当天就出院,但秦谨不放心,硬是要让沉宴多住几天观察。
小安放下心来,又有些奇怪,这医院是蓉南地区数一数二的私人医院,只为权贵豪富开放,等闲之人连大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