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发现小师父有时候会莫名的变呆。他走了过去,“快快醒来,我可没有法术,不会下定身咒。”
他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响指, “小师父,你该不会当年上课时总是逃课, 所以现在不敢见我父亲吧?”
“没有!”沉宴回过神来,认真反驳。
秦谨轻轻敲了敲沉宴的脑袋,“其实他那课,也就那样……小时候, 我妈每次要哄我睡觉, 就让我爸坐床头给我讲故事。他不讲童话故事,就讲些诗词歌赋,美其名曰陶冶文化情操,但讲的又着实有些无趣。不出一会, 我就呼呼大睡了……你要是逃课了, 我绝对能理解。”
“你这话可是大不敬。”沉宴轻声说道。
秦谨眨眼,又眨眼, 眼波流转间,生动如万千繁华都在他眼眉。
“我就只跟你一个人说,要是我爸知道了……”说道最后,秦谨轻声笑了笑,比了举枪的手势。
他潇洒而随意地对着沉宴心脏来了一枪,却像是真有一枚子弹命中了沉宴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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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打扰,秦谨这次回文城是乘坐私人飞机回去。虽然一路上安安静静无人打扰,飞机起飞前跟沉宴聊了一会儿就闭目养神了,可是长时间高空飞行下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