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招了吧……”
“某人还说过自己身体特好。”此时气温接近零度,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久。沉宴有些担忧,他微微戏谑地说完前半句后,才望着秦谨认真说道,“要不找些暖宝宝给你?”
秦谨扯着大衣,在原地蹦了蹦,“这不用,太夸张了……我百病不侵,从出道以来就没生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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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倒像是提前进入了炎炎夏日一般。
床沿边上,一瓶吊水垂落,末端的针扎在了秦谨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微微凸起,输液之中,秦谨神色倒并不憔悴,只是脸颊泛着淡淡绯红色。
Fg是不能随便立的。
人也是不能太张狂的。
不过即使被病魔缠身,秦谨还是不知悔改,“小师父,温度太高了,调低点吧。”
“不行。”沉宴无情拒绝。
“可我现在出汗了……”
“你吃了药,又在打针,出汗是自然的。你现在老老实实,明天这烧就能完全退了。”
“这样吗……”
从小到大几乎不生病的秦谨歪着头靠在床背上,“我还是第一次打吊针,之前去探望同学时才见过这玩意。”
秦谨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