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霄下戏的第一时间递了上去。
    白怀熠说道:“我刚买的,里面的冰还没化。”
    他说着从另一只手里抽出一只吸管,林竞霄有些诧异,从鼻腔里冒出不屑一顾的一声“嗯”,但他没走,垂着眼睛,白怀熠可以看到眼皮上细细的褶皱。
    白怀熠听得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说道:“我也不知道我那天怎么喝那么醉,要是我做什么对你不好的,都和我内心的意思没什么关系。”
    星巴克刚要出手,白怀熠感觉冰释前嫌的机会要来了,但闻言林竞霄又变卦了,态度三百六十度翻转,突然把咖啡重新塞回白怀熠的手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留下白怀熠端着两杯咖啡在原地,傻了。
    互不搭理的状态持续了三天。
    白怀熠从最初的想着法递水递零食,到达了另一种状态——他麻木了。
    今天的戏是夜戏,白怀熠拍完收工已经是凌晨一点,A市的天热的不像话,已经有半个月没下雨,殷情提出带他去吃夜宵,他被热得完全没有胃口,只想先回酒店冲澡。
    说来也巧,他在酒店门口碰到了林竞霄,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谁都没说话。
    白怀熠一边用手给自己扇风,一边盯着林竞霄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