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刚好射入,窗户栏杆投下的阴影刚好遮住了季肖白的所有表情。
过了几秒钟,季肖白有些阴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又想骗我?你根本就没病。”
话音刚落,他就倾身去夺他的刀。
毫无力气的赵栩根本就不是季肖白的对手,季肖白猛然扑过来,瞬间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捉住了他的手。稍微一扭,小刀就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次季肖白握住他的力道没有赵栩想象中那么重,他正咬牙从衬衣上撕了一条布下来,一只手扣住赵栩双手,另一只手开始为他包扎。
仔细听的话,他埋在赵栩耳侧的声音其实是有些压抑的,但话语的内容却充满欲望与威胁:“你要是再不老实点的话我可就要把你绑起来,让你好好吃点苦头了。”
赵栩则好似没听见这句话一般。
他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他那么断定自己没病?
虽然在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有病没病的差别都不大,狼不会因为快死了而放弃吃掉它。
但当时季肖白那种笃定的语气让他感到一阵自颅顶贯穿的颤栗,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心里徒然一梗,不知如何描述。
季肖白把他的双手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