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表情看似淡定,但语气却透着难以掩藏的着急:“Z!你怎么才来,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哦,沃德天!季少,我并不是泥的家庭医神,我现在的职业是催眠师,你成天这么让我扛饼扛饼,我刚觉自己要被泥开发出好多新技能,我可以去金修医学博士了!”扎克利一边拿出诊疗器把他推到一边去,一边用蹩脚的中文语出惊人。
季肖白虽然被怼,但是反而镇静了下来。
站在旁边寸步不离地观察了一阵后,他沉吟道:“还有,他刚才叫了我的名字。”
扎克利嫌他离自己太近,又把他往边上推了两下。
“季少,你是小学生吗?我要是他,我也会叫你的名字!在梦里咒死你、骂死你!”扎克利的语气满是嫌弃,作为医生,他几乎暴怒,“一个整晚上啊!我不是给泥说过要静养吗!!!!静养懂吗!我刚飞回去没两天就被泥连夜从美国喊回来,人还发了高烧。”
“我只是……”季肖白装作很淡定地想辩解。
“泥吃鸡到他了!(你刺激到他了)我不是和泥说过不要吃鸡他吗?!他的身体是好了,可失精神状态还需要静养,哦,沃德天!遇见泥他真是倒了八辈纸血霉!”
季肖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