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他趴在赵栩背上,听见自他胸腔发出的声音,明明是一贯的冰凉语调,听来却滚烫而热烈。
“不冷,很暖和。”他低声回应,有些犯困,“阿栩,我真得、真得好爱你,从许久之前便是。”
赵栩身体微微震了震,但并没追问,而是一反常态地温和道:“困了的话就睡一会儿吧,快到了。”
“怎么能睡呢?我还要好好地看住你……”可是他说着说着却渐渐没了声,趴在赵栩的背上昏睡了过去。
背上的人睡着后,赵栩立即加快了步伐。之前他一直刻意走得很慢,因为他在等草药里的催眠效果发作,现在加快速度后,他很快就到了山脚下,到了季肖白的车边。
用季肖白的钥匙打开车门,把他扔了进去。
他趁上厕所的时候和方丈问了下山的路,以及弄明白了这里究竟是哪里。他驾驶了一会儿后,记住了农人家的灯光位置,然后开回之前的大道边上——这可以误导他最后离开时的位置,同时也是为了防止车被落石砸中。
他扔掉了季肖白的手机,毫不犹豫地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
季肖白猛然醒来的时候,李已经找到了他,正是月上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