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季肖白、活泼的季肖白、幼稚的季肖白、渴望爱的季肖白、脆弱的季肖白……以及此刻狂躁的季肖白。
李在前面开车,一言不发。而他和季肖白则坐在后座。
不,并不能说是“坐”,准确地说是躺。他被季肖白压在车座上,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被他紧紧攥在手中,而脱臼了的那只手则被他避开了,只压住他的小臂。
赵栩没有力气反抗,这个时候反抗更有可能招来愈加严重的后果。
他侧过头,拼命调整自己凌乱的呼吸。
“看着我。”季肖白命令道。
赵栩依言看着他,眼神复杂。
季肖白只读出了怜悯和鄙夷,他愤怒地握紧了他的手,那个力道几乎恨不得把他的指节捏碎,“为什么骗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假意迎合,只是为了等待时机逃跑?”
“季肖白,”赵栩唤他的名字,语气疏离无比,“问这种问题,你不觉得自己很蠢吗?如果你被强行关了起来,好容易终于有了机会离开,不跑难道是傻子?”
季肖白眼睫飞快地颤了一下,“所以,你一点也没有对我动心?我以为……你至少对我有一点动心,哪怕是一点点。”
赵栩直视着他,嗤笑出声,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