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本人也在去亲自和线人见面的中途遭到了不明攻击。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放走赵栩,因为在他这里反而更危险。
季肖白把心事统统藏在心底,他转动着杯盏,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季仲益把烟头摁进桌上的烟灰缸,然后猛地拍了一把桌子,用郑重的语气厉声警告:
“季肖白!我不知道姓赵那小子是不是在你那里,但我奉劝你要么把他藏好,要么就甩开他别引火烧身。不要以为我和那个人年轻时曾经做过一点交易他就会给你面子不会对你下手,他现在已经变成魔鬼了!如果真想在一起的话,你小子就先保证好自己的安全,给我好自为之!”
说完,季仲益甩开门离去了。
季肖白转头看窗外。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了无行人。
他探口气,但是心绪被牵动,他又低低地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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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房间里,透着森冷的寒气。
楼心是被冷醒的。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件空旷的房间内,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有,像是地下室。
头很痛,仿佛被锐物撞击过一般,但是找不到疼痛的源头。
地下室很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