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生活也很不错,但可惜的是,他的父亲在一次金融动荡里赔光了所有积蓄,从此一蹶不振。”
“渐渐的,周焉的父亲成了一个只会待在家里拿孩子和妻子撒气的酒鬼,周焉的母亲受不了丈夫隔三差五的家暴,选择了离婚。”
“周焉被判给具有抚养能力的母亲,他的母亲三年后再婚了,很快就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周焉的母亲还是很爱他的,只是,第二胎的降生总是会夺走母亲较多的关注力,周焉开始逐渐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就像一个外人,格格不入。那时候周焉已经十四岁,他开始整日整夜跟社会上认识的朋友们厮混在一起,经常不回家,回家也只是冲母亲和继父拿钱。”
“周焉十五岁的时候,在街头斗殴中被另一帮小混混拿铁片刺伤了左眼,那帮小混混一看出了事,就都逃了,周焉是被路人送到了医院,还帮忙垫付了手术费和住院费。”
“我可以肯定,这个所谓的好心路人就是维切斯。”陆中申指着照片里的医院接诊单签名:“维切斯用了假名字,但是一个人的书写习惯很难改变,我对这个笔迹进行过笔迹鉴定,确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江白静静地听着,听完之后,他提出一个疑问:“维切斯真的会这么好心?”
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