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下意识想要摘掉这东西,却是怎么也掰不动。
蓦然,江白想起了当年维切斯放在他手上的腕带,就是那个怎么也解不开的腕带,害他无法离开那个房间,只能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今天……又要重来一次了吗?
头上这个东西遮住了江白半张脸,眼睛部分虽然被遮住了,但并不是不能看到眼前的景象。
维切斯微微一笑,抬头抚摸江白的脑袋,被江白毫不留情地一把甩开。
像是感觉到江白内心的不安,维切斯特别“善解人意”地告诉江白:“放心,这次这个东西,没有其他装置,只是一个单纯的面具而已。你这么可爱,可不能让别人多看了去。”
江白恶心地偏过脸,被维切斯说可爱什么的,真的是让人激起一身恶寒。
“还有这个……”维切斯趁着江白别过脸,又把一个项圈挂到江白脖子上。
那是一个极具装饰性的绒布包铁的项圈,还挂着一只铃铛,只不过这个铃铛并不能发出声音,是一只没有心的铃铛。
随着这个项圈挂到脖子上,江白明显感觉到自己喉咙一紧,这个项圈里有什么东西,正紧紧抵着自己的喉结。
江白想要问维切斯这是要做什么,却诧异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