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多半是独处,在经常呆的国家和城市都有房子,放长假基本找不到人,连Rita也只能从他拍的照片上判断他在哪。
某种意义上来说,对苏容来说是好事,无论是薪酬还是地位,这么红的黎商,配什么化妆师都不过分。年底发奖金,他在师兄弟里收入竟然也到了中等水平。裴隐也没法再笑他“有情饮水饱”了。
风筝越飞越高,最后的线也要断了。尽管是早就明白的事,真到面前来,还是有点惆怅的。
年夜饭师兄弟都赶回来了,Vi生过一场病,看着憔悴许多。吃完饭就有几个师兄直接去了机场,苏容跟着Vi回公司,路上Vi忽然递给他一个东西。
“什么?”他第一反应是要拆开看,Vi不赞同地呵斥了一声,于是摸了摸,是布包着一样什么东西,硬硬的。
“这是什么?”
“傻子,护身符都不认得。”前座的裴隐回过头来道。
“给我这个干什么?”
“还问。”裴隐嫌弃道:“自己本命年都不记得了,昨天我和师父去庙里给你求的,师父还替你烧了炷香呢,封山尾香知道吗?比头香便宜不了多少。”
Vi年轻时从来不信这些,Rita他们都笑他铁齿,到了却破了戒。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