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黎商天生不懂什么叫怜惜。
“你那些师兄呢,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黎商又嘲讽道。
“裴隐本来陪着我的,我想看电影,他就出去忙自己的事去了。”苏容淡淡道。
“哦,又看文艺片?”
苏容无奈地笑了:“是啊,文艺片。”
黎商其实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嘲讽了两句落了空,也就不欺负病人了,扫了两眼电影,画面上阳光灿烂,女主正在码头的岸边走着,穿着身浅色的连衣裙,猫跟鞋,小腿纤细,走着走着转了个圈,像跳芭蕾。
这镜头持续两分钟,黎商早不耐烦:“节奏这么慢?”
“法国电影是这样的。这电影讲一个女作家失恋了,拿着朋友的愿望清单,到处旅行……”
“她朋友呢?死了?”
“结婚了。”
“哦,跟死了差不多。”
苏容气笑了,他笑起来有点眼弯弯的意思,问他:“婚姻对你来说这么可怕啊?”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失言——尽管黎商的父亲仍然存疑,但黎蕊没能嫁进去却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说一个私生子觉得婚姻可怕,无异于当面打脸。
但黎商这人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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