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容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顺手将领带绕过他脖颈 ,隔得这样近,可以清晰闻到他脸上须后水的味道,他从来适合木香调,素白的衬衫领口一丝不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木质香,喉结也看得清楚,他垂着眼睛,似乎在漫不经心地看着苏容的脸,姿态却像一只温驯的猛兽。
胸腔中似乎烧起一团火,热气不受控制地往上涌,五脏都熨贴起来,然而这样热烈的感情,后调一定是苦涩,苏容知道。
要是现在脸红,他一定会发现。
但耳朵还是瞬间烧得发疼,只希望他并没有看见。
柔软而狭长的丝绸布料,绕过脖颈,挽一个结,再从上方穿下,最简单的平结,他做过无数次,收紧的时候有种在把他朝自己拉近的错觉。苏容本能地闪躲了视线,看向他的肩膀。
黎商的肩是少见的平,平且宽,并不名贵的西装布料也被他穿出可靠的效果,像橱窗中的模特,高大,漂亮,遥不可及。
黎商看见他的睫毛抖了抖。
“怎么了?”他难得这样温和地问。
“没事。”苏容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又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子,自始至终,他都垂着眼睛,没有与黎商对视。
“好好拍戏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