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苏容刚想让他不要这么说,旁边一阵香风飘过来,秦蒹葭的声音淡淡道:“这个好像更像黑泽明的《乱》吧,那里面也有个这样的镜头。”
她也是正统院校出身,而且当初一直是傲气而优秀的样子,所以说这话也并不违和。倒是黎商,难得听人的话,正喝水,又回过来看了一眼:“还真是,那个分镜我看过。”
“我也在上海一家画廊里看过原稿。”秦蒹葭笑得很浅,她是真喜欢电影,看黎商的时候眼睛里都带着光。
“乐子佼胆太小了,抄都抄不好。”黎商还是嫌弃。
“乐导还是要考虑观众接受能力的。”秦蒹葭无奈地看着他道。
他们一来一回,对话很快,苏容竭力平心静气,还是差点捏坏了分镜本的边。
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太小家子气,但他是从来就心眼小,九楼师兄们也个个笑他“妹妹向来宽宏大量,易霑去酒吧没带他,妹妹只气了三个月就原谅他了”。
可现在九楼都没了。
-
那场花海里的床戏暂时搁置不谈——一年蓬的花期还没到,道具布景在国内踩了几个点,也在岛上种了不少一年蓬,等花期到了再拍。电影其实也要赶时令,尤其是拍一些有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