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哪里都堵,一个红灯停几分钟,苏容也许是看累了,忽然道:“嘉雪是谁?”
“帮我养狗的女孩子。”博焱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补上一句:“我把狗送给她了。”
狗都送了,显然也不需要人养狗了,但喝醉的人,如何听得懂呢。
“我不想给你养狗。”苏容牛头不对马嘴地接话道。
“我知道。”
我从来都知道,你要纯粹的爱,专一的,平等的,与一切都无关的,只是爱。而且你只爱你挑选的爱人,像某种固执的洄游的鱼,要是建起大坝,就安静而执着地在那等,不管怎么引导都不肯绕路,死都要死在那里。
博谊去年的公益项目里就有那种鱼,博焱当然不会说这是因为那种鱼让他想起某个人。
苏容于是不说话了,他喝醉了总是这样,因为觉得热,在真皮座椅上辗转反侧。他并不是顶尖的长相,何况是在娱乐圈,皮肤白,也精致好看,但总归是普通人的好看。
有部科幻电影里,把爱作为人类最强大的力量来源,甚至能跨越时空,现在想想,大概也没那么无稽。爱像某个古老寓言故事里的光,是无法量化的东西,不止可以填满整间屋子,还可以填平世界上的一切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