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妹妹想来啊,你不是研究这电影的服装吗?”
苏容就知道这家伙每时每刻都在观察自己,但他也不脸红,理直气壮道:“我是化妆师,研究一下怎么了?”
“是。”黎商也索性顺势而为,故意压低声音道:“其实是我想见妹妹了。”
“别来这套。你只是给他看了我的作品,没有威胁他吧。”
“没有。”黎商只是笑:“有也不告诉你。”
苏容实在拿他没办法,干脆直奔主题:“你知道万国记要换人的事吗?”
“知道啊,我拒绝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拒绝?”
“妹妹真不知道。”
应该说真不知道的,能气一气他。但苏容没有说,大概是因为太晚了,他也累了,不想再玩这我故意逗你你也故意逗我的游戏了,他从小学的就是如何理解别人的意思,而不是如何曲解别人的意思。仅有的一点曲解别人的技巧,都是跟黎商学的。
“我知道,”苏容坦诚地告诉他:“因为你是自由的灵魂。”
他像是回到了以前,能够说出各种会被黎商笑的“文艺片台词”,但这又有什么呢,他乐意这样说,乐意这样活,谁也管不着。就像他非要和小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