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就报了警,几分钟后,七八个人举着手电出了旅店。
夜色有如实质一般笼罩了下来,与城市不同,山上的夜晚没有灯火通明,到处都弥漫着仿佛能将人吞噬的幽暗,衬的人格外渺小。
晃动的光亮没头苍蝇一样在四周乱舞,翁穆一边大声喊着侯云州的名字一边密切注意着任何的风吹草动。
旅店老板带了几台对讲机分给众人,“我们分三队,一队去你们白天活动的那片区域找,一队走这边,剩下的人跟着我进山,有什么情况就对讲机联系。”
翁穆觉得侯云州有可能是回到了白天采化石的地方,今天他没能如愿以偿,到了晚上还是闷闷不乐的,这孩子别是一个人去挖化石了吧?
两名大学生跟着翁穆就往那处空地走去,他记得侯云州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外套,应该挺显眼的,可是翁穆一路走,一路找,眼前却全是鬼魅一般的昏暗树影。
这漫漫无边的黑暗像是悄无声息上涨的潮水,一分分、一寸寸的挤压着翁穆的胸口,他大口喘着气,额角流下一滴汗水,阴凉刺骨的风很快吸光了里面的温度。
山里这么冷,侯云州还好吗?
“我们走的这条路对么?”
同行的一个大学生用手电照了照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