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灯光照在翁穆那张焦急万分的脸上,显得他面如土色。
翁穆有些失控地吼了一声:“侯云州,你想干什么?!”
侯云州被问得一脸懵逼,这话应该是自己问才对吧?大半夜的跑到别人家门口砸门的不是你吗?
还不等他说话,翁穆便夺步上前,一把将侯云州揽进怀里。
侯云州猛地撞进他怀抱,下一秒一只宽大的手掌便绕到脑后紧紧扣住了他的头。
这个吻有些粗鲁,翁穆不容分说的碾上他唇瓣,一只手抵在他后脑,另一只扣在他腰上,不容半点拒绝。
侯云州的呜咽被他悉数吞下,翁穆似乎是一只发怒的狮子,往日的温和早已不见了踪影,宣誓主权一般霸占了侯云州的呼吸,一时之间,草药的气息像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平素里温和绵长的味道今天气场格外的强大。
“唔......门,门还没......”
房门正大开着,两人站在门口,身影暴露在这一层所有住户的视线之内——如果刚才他们听到了响动,此刻正透过猫眼向外看的话。
翁穆丝毫不停顿对他的索取,反手一甩就把门带上。
“砰”的一声,门已落锁,侯云州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提醒他关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