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学校发的习题积压了不少。
换做是从前,侯云州可能就动了抄作业的念头,但是现在他觉悟高得很,宁肯不能全部写完也不会去抄答案。
因为翁穆对他说过:做事要么认真,要么敷衍,但切忌认真地去敷衍。
侯云州用目光扫过题目,太简单的就直接放弃,有点难度的就拿起笔演算,可饶是这样还是写到了凌晨两点。
不行,太困了,明天还要去林老师家里,得赶快睡觉了。
侯云州半闭着眼摸到了床上,倒头便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侯云州挂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来到了林老师家里,靠着□□才勉强撑过了这一个小时。
翁穆牵着“直男”等在门口,只见侯云州垂着头走出来,脚步虚浮,整个人都蔫蔫的。
翁穆上前扶住了他,“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侯云州缓缓抬起头,视线勉强定焦在翁穆身上,嘴唇微动,声音都小了很多。
“昨天补作业,太困了。”
看着他上下打架的眼皮,翁穆心知他这个样子是肯定走不回去了,“我开车送你回去吧,你等一会儿,我上楼拿钥匙。”
侯云州脑子懵懵的,他怕留在原地可能站着就睡着了,于是跟着